长篇小说

推母之道——上

微风透过窗户将窗帘吹得微微拂动，发出沙沙的声音。月光倾泻在卧室里，投射着温馨的光亮。我在半夜醒来，周围安静到只能听见风声，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经过的声响。
我从睡梦中醒来，睁开眼，映入眼帘的是妈妈栗色微卷的长发，它们缝隙之间雪白脖颈隐约可见。我这才意识到刚才，不，不知道多久前，我竟靠在床头睡过去了。更让我没想到的是，妈妈竟然没有喊醒我让我回房。我能确定现在我头靠着的是柔绵的枕头上，也能确定我现在不是在做梦。
本来是惺忪的睡眼夹着困倦的睡意，在搞清楚了当前的状况后，顿时全无，甚至比吃了兴奋剂还精神。
身上似有什么东西盖着，能感受到一点压力。低头看了一眼，是一件薄被子。我注意到它只盖在我一个人身上，而妈妈身上盖着的依然是晚上那床空调被。
妈妈正背对着我屈着腿睡着。由于空调被的窄小，玫瑰金色的睡衣有一半在被子外面。皎洁月光的洒在妈妈身上，比起明亮的日光灯来说，更添一分妩媚与神秘。
“妈，妈？”我轻声地呼唤着，手隔着丝质睡袍轻轻地拍了拍妈妈的肩膀。妈妈没有回应我，应该是睡得很沉。
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睡着的妈妈，鼻子不断吸入妈妈淡淡的发香和体香。阴茎的海绵体迅速充血，顶的比晨勃时还要坚硬。如同看到了世间的绝世美味一般，口腔中不断分泌着唾液，使得我一直吞咽着口水。
我小心翼翼地把身上的被子拿开，尽量保持过程中不发出声响，以便不惊醒妈妈。
“妈？”为以防万一，我这次抬起头更贴近了一点，再次轻声唤道。
我用右手小臂撑在床上，将上半身撑了起来。我伸长脖子，头向妈妈身体正面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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