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共厕所里的野女人
橙红色的光芒将长长的影子投在柏油路上。我独自坐在车里,握着方向盘,手脚僵硬。车内的轻音乐也无法缓解我内心的压抑。我在想,我要不要直接问苏然真相——万一她只是去“浪漫时光主题酒店”办件什么微小的事情呢,并非我想象的那样呢?但我又怕她的回答会让我彻底崩溃,怕自己的情绪失控,毁掉我们之间的信任。
我该怎么办?车子缓缓驶向城东,A市东湖大学的方向。十几公里的路程并不远,但每一段路都像在拉扯我的神经。脑海里反复闪现苏然从那家情趣酒店出来的画面。我试图回忆我们婚姻中的每一个细节,寻找一丝线索——那些我们彼此支持、携手走过的艰难却幸福的日子。车子开到东湖大学附近时,天色已暗。
我将车停在学校门口的停车场,掏出手机,给苏然发了一条微信:“到学校了,在门口等你。”她的回复很快:“好,我收拾一下,马上出来。”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松,还带了个笑脸表情。我盯着那个表情,熟悉却又陌生。
几分钟后,苏然从教学楼方向走了出来。米色风衣,卡其色休闲裤,白色运动鞋,背着黑色小包,步伐轻快。清纯玉女说得就是我老婆这样的吧!她看到我的车,笑着挥手,小跑过来,拉开车门坐了进来。
“老公,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忙完了?”她一边系安全带,一边笑着问。我看着她的侧脸,灯光下她的皮肤白皙,眉眼间带着熟悉的温柔。我想问她,为什么中午在城西,为什么在那家情趣酒店,为什么对我撒谎。可话到嘴边,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。我怕她否认,怕她编造更多谎言,也怕自己一旦开口,就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。
“活动挺顺利的,提前结束了。”我尽量让声音自然,“你今天上课累不累?”
“还好,就是嗓子有点哑,讲了一上午。”她笑着揉了揉脖子,语气轻松,“对了,今天有个学生问了个特别有趣的问题,说古诗里的‘取次花丛懒回顾,半缘修道半缘君。’能不能用在恋爱场景里,我给他讲了半天,他还是一脸懵,哈哈。”
她的话语一如往常般生动,可我却无法像以前那样附和着笑。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收紧,指关节微微发白。我点点头,嗯了一声,启动车子,朝家的方向驶去。车厢里的气氛微妙而压抑,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。苏然似乎没有察觉,她的每一个动作、每一句话,都让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。我开始怀疑,坐在我旁边的这个女人,还是不是我认识了八年的那个苏然。回到家后,苏然照常忙碌起来。她去厨房热了晚饭,端出我爱吃的红烧肉,还特意给我盛了一碗汤,笑着说:“多喝点,补补脑子,你最近工作那么忙。”
她的温柔让我心头一痛,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。也许是我看错了?也许她中午只是路过那家酒店?可她为什么要说自己在学校?这些疑问像潮水一样涌来,让我无法平静。
海滨公园坐落在A市的海岸线上,夜晚的公园宁静而空旷,只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和远处渔船的点点灯光。公园里的路灯散发着柔和的琥珀色光芒,像是散落在夜色中的一串珍珠,沿着蜿蜒的小径延伸到远处的观海平台。灯光在潮湿的空气中晕开一圈淡淡的光晕,映照着路边修剪整齐的灌木和摇曳的椰树,偶尔有晚风吹过,树影在地面上轻轻晃动。
我漫无目的地沿着小径走着,双手插在口袋里,脑子里一片混沌。我该怎么办?我甚疑怀疑我是不是过于敏感,可那些疑问像巨浪一样,一次次拍打着我的心,让我无法平静。
走了一会儿,我感到一阵尿意,便朝公园一角的公共厕所走去。厕所在小径尽头,是一座低矮的白色建筑,外面也被琥珀色的灯光笼罩,显得有些昏暗。推开门,里面空无一人。
我走向小便池,没注意一种奇怪的金属碰撞声正向我靠近,像是锁链轻碰发出的叮当响。小便成一条弧线哗啦啦地击打在小便池上。突然,一只修长白嫩的玉手从后面握住了我的鸡巴。我转头一看,整个人呆住了。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个自拍杆,身上一丝不挂,半蹲在我身后。腰间缠着一条黑色皮质丁字裤,裤子上挂着一把小巧的金属锁,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冷光。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,长发披散在肩头,遮住了部分身体。黑色口罩和蝴蝶眼罩遮住了大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,复杂而诱惑。她的右大腿根部,一只栩栩如生的蝎子纹身在灯光下若隐若现,尾刺尖锐,像是随时要蛰人。
她似乎完全没在意这里是男厕所。我站在原地,尴尬得不知所措,脑子一片混乱。这是怎么回事?她是故意走错厕所,还是……我不敢往下想。她的身影在镜子里晃动,腰间的金属锁随着动作轻轻晃动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我赶紧低下头,假装整理衣服,试图掩饰慌乱。“你……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?”我终于忍不住开口,声音干涩。
她赤着脚,步伐轻得像幽灵,缓缓跪下。她的双手被一副手铐锁住,铐子连着一条细长的铁链,铁链的另一端扣在一个黑色皮质项圈上,紧紧勒在她的脖颈。她的手最底只能放到小腹的位置。项圈上的金属环叮当作响,她的乳房上,两个银色的乳环挂着小铃铛在灯光下闪耀,乳头被拉扯得硬挺,微微晃动。她的动作熟练而缓慢,手指冰凉却灵活,轻轻握住我的鸡巴,从根部向上,沿着筋脉滑动,拇指在冠状沟处打圈,力道时轻时重,像在挑逗,又像在试探。
我吓得不敢动弹,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,血液在体内疯狂涌动,理智和本能在我脑海里激烈交战。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,手指在茎身上游走,像在按摩一条紧绷的筋络,拇指时而按压龟头边缘。苏然从未这样抚摸过我,龟头上传来的刺激让我头皮发麻。她半跪着,身体前倾,乳房上的银环随着动作碰撞,铃铛发出细微的叮当声,胸部在灯光下更加饱满,像是故意展示给我看。我的呼吸急促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“爸爸,帮母狗拿着手机,拍骚母狗,啊,快点……”她的声音低沉而压抑,像在掩饰身份。我下意识的像是在服从她的命令,不知所措的接过她的手机,木然地对准她赤裸的身体。
她双手解放出来,托起自己的乳房,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,乳晕粉嫩。她勾下口罩一角,低头吐了口唾沫,润滑了那片雪白的肌肤,黏液在灯光下闪光。她凑上前,用乳房夹住我的鸡巴,柔软的乳肉完全包裹住它,只剩龟头偶尔从沟里探出。她开始上下晃动,乳房如波浪般起伏,乳环叮当作响,皮肤与鸡巴摩擦,发出轻微的啪啪声,黏腻的唾液让动作更顺滑。龟头的凸起刮蹭着她的乳肉,留下一道道湿痕。她收紧双臂,乳沟更紧,夹得我颤抖起来。
我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。和苏然做爱时,我只亲吻她的嘴唇,偶尔吻她的乳房,然后直接插入她的阴道。此刻,我想到了苏然。天哪!我背叛了她!她在家等我,而我谎称加班,却在这野外的厕所与陌生女人做苟且之事。她与我同甘共苦,将最美的年华将她所有的全部都给了我,而我却背叛了她。虽然我怀疑她是否做对不起我的事,但那只是怀疑,真假都尚未有定论。可我现在却实实在在地背叛了她。
“啊……爸爸,操我的奶子,快操我……射在我的奶子上……啊……”她低声催促,声音如海妖一样颤几乎迷惑了我。
我咬紧牙关,试图保持理智,但身体的反应背叛了我。她的动作越来越快,手指在茎身上快速撸动,乳房配合着上下摩擦,乳环碰撞声不绝于耳。
“射……快射……”她喘息着催促。我终于无法忍耐,身体一紧,一股热流喷涌而出,落在她的胸口上,白浊的液体挂在乳环上,泛着光泽。她喘息着,像松了一口气。
“现在……用手摸母狗的骚穴,慢慢抚摸我的阴蒂,爸爸,钥匙在母狗的骚逼里,帮母狗抠出来,打开锁。”她低声说。
我愣了一下,才明白她指的是腰间丁字裤上的金属锁。我弯下身,手指颤抖地伸向她的下体。她的阴唇上,她的下体光秃秃的,一根阴毛也没有,这想来就是别人口中的白虎吧,两边阴唇都各有两个银色的阴环闪着光,微微拉扯着肿胀的阴唇,淫液从缝隙流出,湿漉漉地挂在阴环上。
我拨开勒进她肉缝的皮带,我的手指触到她湿热的私处,摸到一根细线。我试着往外拉,她颤抖着呻吟,身体痉挛。我拉出细线,线的末端是一个套子,裹着两把钥匙和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。她从进来就夹着这东西,淫液早已浸透套子。拉出的一瞬间,她的阴道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射出几米远。
她剧烈抖动,瘫坐在地上,蝎子纹身在灯光下更显狰狞。我小心翼翼从套子里拿出钥匙,手指沾上温热的淫液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。我用钥匙打开她腰间的锁,皮质丁字裤松开,又解开她手上的手铐。她的臀部微微抽动,我低头一看,震惊地发现那皮制丁字裤连着一个鹅蛋大小的黑色肛塞,表面光滑,正在紧紧的插着她的肛门,这个场景太淫靡了。
我犹豫了一下,按她的要求轻轻拔出。拔出的瞬间,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肛门喷涌而出,约7、800毫升的量,像是早已被灌满,压抑许久。液体在地上散开,形成一滩水渍,在琥珀色灯光下刺眼。
她缓缓站起身,眼神复杂,带着羞耻与解脱。赤裸的皮肤上,汗水与液体混杂。她向前迈一步,爸爸……操我……”
她伸出修长的手,再次抓住我半软的鸡巴,拇指熟练地在龟头上打圈,刮过马眼,带起酥麻的快感。血液在下体涌动,理智如细线般摇摇欲坠。她蹲下身,脸贴近我的胯部,热息喷洒在龟头上,嘴唇虽带着口罩但几乎触碰到我的龟头,吐出淫靡的话:“看你这根小鸡巴,硬得跟铁棒似的,插进母狗的骚逼,操得我喷水……来吧,爸爸,操烂我……”
她的手快速撸动,掌心裹住茎身,上下滑动,指甲刮过青筋,激起战栗。
她另一只手拨开阴唇,淫液顺着大腿流下,与地上的水渍混在一起。她抬头,透过蝴蝶眼罩盯着我,喘息道:“摸摸看,母狗的逼有多湿……为了爸爸,我夹了一天的跳蛋,骚水流了一路……快,插进来,狠狠操我,把我操成你的贱货……”她站起身,贴近我,乳房蹭着我的胸膛,乳头硬挺,摩擦间带起快感。
她一只手撸着我的鸡巴,另一只手拉我的手到她的下体。我的手指触到湿热的阴部,阴环拉扯着肿胀的阴唇,淫液涂满指尖。她低吟,身体前倾,嘴唇贴近我耳边:“插进去……用你的鸡巴,捅进母狗的骚逼……我要你射在里面,灌满我……”
她的话如毒药,勾起我原始的冲动。我的鸡巴在她手中跳动,龟头胀红,几乎爆裂。
她的手指加快节奏,拇指按压冠状沟,另一只手揉搓阴蒂,发出低沉呻吟:“啊……爸爸……操我吧……我下面好痒……想被你的鸡巴填满……快点……操死我……”
她的臀部扭动,淫液布满了那狰狞蝎子纹身流到脚踝。我咬紧牙关,脑子里闪过苏然的脸——她的温柔笑容,端着红烧肉的样子,在家等我的身影。我的心如刀割。我背叛了她,已经背叛了她!这陌生女人,这淫靡场景,像一张网要把我拖入深渊。我不能再错下去!“不……不行!”我猛地推开她,她一个踉跄,背靠墙,蝴蝶眼罩后的眼神闪过错愕。
我慌乱提上裤子,鸡巴还硬着,胀得生疼,但我顾不上,理智压过欲望。我推开隔间门,跌跌撞撞冲出厕所。身后传来她的低笑,:“跑什么……爸爸,母狗的逼你不要了?”
我没回头,心跳如鼓,空气中的腥味和她的呻吟还在耳边盘旋。我冲出厕所,海浪声从远处传来,提醒我逃离了多危险的深渊。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妻子,但至少这一刻,我逃离了那个女人,逃离了万劫不复的深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