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妹妹是骨科医师
有一次,她指着我的方案,语气平静冷冽。胸前的衬衫纽扣绷得紧紧的,像是随时会崩开。整个办公室都是她的香味,她香水味优雅而高级,像是她本人的延伸。我尽量保持专业,但偶尔走神。
我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危险的女人,危险到让人忘了自己的底线,每次看到她我下体都会有不同程度反应,我都会在她身上有性幻想。使我在妻子的面前越发自责。
下午李若兮把我叫到办公室,用商量的语气说可不不可以跟我去一趟医院。
我想也许我也该去看看这位老老总了,他对我有知遇之恩。顺便去看看妹妹,我们都忙各自的工作,想来都快有几个月没见了呢。
她的兰博基尼Aventador停在公司地下车库,漆黑的车身如她的丝袜般光滑,是的我此刻脑子仍然是她的丝袜,该死,我是有家室的人,这让我有了精神出轨的罪恶感,引擎盖下那V12的心脏轰鸣而起,震动直入骨髓,我的心跳随之加速。踩下油门,车身如箭般窜出,丝滑的变速箱换挡时几乎无声,风从车窗灌入,夹杂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奈儿No.5,她的长腿优雅交叠,丝袜在仪表盘的蓝光下闪烁,我偷偷瞥一眼,那曲线让我几乎分神——这车,这女人,一切都太完美,太危险。
医院停车场,我轻踩刹车,车身平稳停。
我绕到副驾旁拉开车门,她先一步迈出,一双Christian Louboutin的红色漆皮细跟,足有10厘米高——率先触地。咔嗒一声,清脆如枪响,红底在阳光下闪耀如鲜血般妖娆。她优雅地伸展长腿,裙摆微微上扬,露出膝盖以上的大腿,然后是另一只鞋,咔嗒,又一声,节奏如心跳般精准有力。臀部轻摆,风衣下摆随之荡漾。
医院大厅人潮涌动,护士推着轮椅,患者低声交谈,但当我们出现时。人们转头,目光如聚光灯般投来——我的西装笔挺,带着一丝不羁的英俊;她则如女王般耀眼,黑色风衣下是修身的套裙,乌黑长发披散,红唇如火,美得让人窒息。我甚至看到男人们咽口水。
“那是谁?好配啊……”我们像电影里走出的一对璧人,吸引着所有目光,我不得不承认此刻我居然忘掉了妻子,虚荣的享受起他人这种香车美女俊少的艳羡的目光。我跟在身后,看着那双高跟鞋征服地面的模样。
我站在角落,第一次看到李若兮如此脆弱的一面。平时在公司,她总是那个雷厉风行的领导者,指点江山。可此刻,她坐在病床前,肩膀微微下沉,背部不再像平时那样挺得笔直。她眼底的疲惫清晰可见,像是卸下了所有伪装,只剩下一个普通女儿的担忧和无助。她的父亲没有回应,只是静静地躺着。监护仪的滴滴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我注意到她眼角有一丝湿润的光泽,虽然她很快地眨了眨眼,将那点脆弱掩饰过去。但那一瞬间,我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抓了一下。微妙的情感我不得不承认,这一刻的李若兮让我感到有些心疼。我突然觉得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总裁女强人,而是一个有血有肉、会受伤会疲惫的女人。这种心疼是微妙的,像是一根细细的线,悄悄地在我心底拉近了我和她之间的距离。我开始想象她的生活:一个背负着公司重担的女人,独自面对父亲的重病,还要维持那副坚不可摧的外壳。她一定很累吧?这种想法让我对她多了一分理解,也多了一分复杂的情感。
这时刻这场景也许不该被打扰吧。我默默的退出了病房,也许让他们父女独处一会儿吧。
离开病房前,我又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她。她整个娇躯显得那么单薄。
转身走出了病房。我走向骨科楼,我妹妹唐小雨的办公室在三层,妹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老婆之外最亲近的人,她从小聪明伶俐,医学院毕业后凭着自己的努力成了骨科主治医师。我一直以她为傲。
来到唐小雨的办公室门口,门关着,我轻轻的拧开门把手,门居然没有反锁,再说了大白天的为什么要反锁办公室门呢。我笑了笑,心想这丫头在干嘛呢。我打算悄悄推门进去,吓她一跳,这是我们兄妹俩从小就爱玩的把戏。可当我轻轻的推门透过门缝,透过那道窄窄的缝隙看到里面的场景时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办公室里,一个右腿打着绷带的男人坐在唐小雨的办公椅上,穿着病号服,而我的妹妹唐小雨,我的妹妹,竟然跪在地上,低着头,脸贴近那个男人的胯部。她的动作让我瞬间明白了她在做什么——她在为那个男人进行一种我无法接受的行为。
我不想看那画面,但是那让我崩溃的画面仍然强行闯入我的视野。
妹妹身穿白大褂,曲线玲珑的胸脯在布料下微微起伏。她跪在地上,膝盖压在冰冷的瓷砖上。那患者是个壮实丑陋的男人,几乎五六十岁左右,眼睛淫邪的盯着我妹妹。那根粗壮青筋暴起,龟头像一个蔫了吧唧马屌,小时候在乡下看过的。他用手指捏着自己的鸡吧啪啪的打在妹妹白嫩如水豆腐的脸上,顶端已渗出晶莹的液体。他的鸡巴比我的大了整整一倍,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除了之外其它男人的下体。
随后我妹妹舔了舔嘴唇,粉红的舌尖在唇间舔来舔去,然后跪的更低并仰起头,她先是用鼻尖轻轻蹭了蹭那根热腾腾的肉棒,从根部向上,闻着那股男人味儿,再张开樱桃小嘴,舌头伸出,像一条灵巧的蛇,先在龟头的冠状沟上打圈,舔舐着那道浅浅的凹槽,每一圈都带起一丝黏液,拉出细长的银丝。她慢下来,舌面平平地贴上去,从下往上长长一舔,感受那根鸡巴在口中跳动,越来越硬,越来越烫。“哦……医生……”患者喘息着,声音沙哑。突然用力抓起妹妹的头,把他那丑陋的鸡巴往妹妹的喉咙狠狠的捅去,她痛苦的闷哼一声,然后继续深喉,嘴唇包裹住整个龟头,吸吮得啧啧作响,整个鸡吧把她嘴里塞得鼓鼓的。
她一只手握住鸡巴的根部,轻轻撸动,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白大褂下,揉捏着自己的乳头,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。她加速了,头前后摆动,鸡巴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,口水顺着嘴角流下,拉成湿润的痕迹,滴在她的白大褂上。每次吞入,她都让喉咙收缩,挤压那根粗物,像在吮吸一根巨大的冰棍。患者忍不住了,腰部上顶,鸡巴直捅到她喉底,她咳嗽了一声,却没退缩,反而更用力地吸,舌头在茎身上狂野地扫荡。终于,他低吼一声,鸡巴在口中剧烈抽搐,想来那丑陋的老男人射精了,应该是直射进她的喉咙。她咽下大部分,剩下的从唇边溢出,顺着下巴滴落。她抬起头,眼睛水汪汪的,看着他,嘴角还挂着白浊的丝缕。
我的世界观碎了一地。那是尿尿的地方,怎么可以用嘴巴去舔?!我的胃里一阵翻涌,震惊、愤怒、恶心、悲伤,各种情绪像洪水般涌来,冲得我几乎站不稳。我想冲进去质问她,想把那个男人拖出来揍一顿,想问唐小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可我的脚却像被钉在地上,动弹不得。那个穿着白大褂、每天救死扶伤的唐小雨,怎么会做出这种事?她是被逼的,还是自愿的?这个男人是谁?是她的患者?还是别的什么人?我站在门口,呼吸急促,心跳快得要爆炸。
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:小时候她拉着我的手喊“哥哥”,高考后她拿到医学院录取通知书时的泪水,过年时她给我夹菜时的笑脸……这些画面和眼前的场景交织在一起,像一把把尖刀。最终,我没有勇气闯进去。我转过身,踉跄着离开门口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停车场的,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
我坐在车里,双手捂着脸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脑子里全是唐小雨跪在地上的画面,全是,全都是,挥之不去。很久后李若兮出现在停车场,看到我坐在车里,脸色惨白。她敲了敲车窗,皱眉问:“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差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勉强挤出一个笑容:“没事,可能有点累了。”她没再追问,坐上副驾驶。
李若兮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,像是能看穿我强装的平静。她轻轻皱了皱眉,“我们去喝杯咖啡吧,”她的提议让我愣了一下,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。
我们开车来到市中心一家安静的咖啡馆,装潢低调而精致,木质桌椅和暖黄灯光让人感到一丝放松。落地窗外是川流不息的街道,我们挑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,她点了一杯黑咖啡,我随意点了杯美式,脑子里却还是刚才在医院的画面,挥之不去,像一团浓雾堵在胸口。
服务员送来咖啡,热气袅袅升起,带着苦涩的香气。李若兮端起杯子,优雅地抿了一口,杯沿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唇印。她放下杯子,目光没有目的的看向远处的街景。“你刚从医院出来?脸色很差。”
她的语气没有探究与询问,只是像稀松平常的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。
我低头搅拌着咖啡。“没事,就是……有点累。”我敷衍道。
我也漫无目的的看向远处的街景,但脑子里全是那个关于妹妹的、让我几乎崩溃的画面。她没追问,只是胸部轻轻的起伏深吸了一口气。她靠在椅背上,修长的手指玩着咖啡勺,指甲上涂着暗红色的指甲油。
“过几天我男朋友要回国了。”我没来由的一愣,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起这些。但男朋友这个词像一块小石子丢进我心湖,把我从刚才的画面拉回现实。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绪会有这样的反应。本不该有的啊,本不该有的。
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无关紧要:“那是好事呀。”只是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干巴巴,像是言不由衷。
她嘴角微微上扬,但那笑容却没那么明朗,仿佛有点自嘲,像是被什么阴影笼罩。她的目光仍无故的看向向窗外,盯着远处的街景,眼神里透出一丝淡淡的忧虑,像是藏着什么心事。我收回远处的目光,撇向她的侧脸,她的侧脸很美。但我不敢有太多的思绪,我有我漂亮的妻子,我的妻子温柔体贴,与她的美相比不遑多让。
我又把目光转向远处的街景,但心底仍有莫名的一股失落。原来她有男朋友……又有些说不清的怅然。我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情绪——我有妻子,有家庭,可那种感觉却像一股青烟一样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。
“你男朋友……做什么的?”我试着找点话题,打破这微妙的沉默。
“他家条件不错,平日也游手好闲。听他说他这几个月要去东湖大学当什么体育老师。”
她说到这里,停顿了一下,像是斟酌着措辞,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,我敏锐地捕捉到了。她提到男朋友时,脸上没有那种恋人重逢的期待,反而像是背负着某种压力。我忍不住想多问一句,但又觉得不合适,只能点点头,假装随意地说:“那挺好的,回来能多陪陪你。”她没接话,只是低头抿了口咖啡,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柄。
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,咖啡馆的背景音乐低低流淌,像一条慵懒的河流,而我们两个都像是各怀心事的人。
那一刻,我突然觉得她离我很远,像是隔着一层玻璃。“你呢?听说你的妻子很漂亮。”我心头一暖,脑海里闪过妻子的脸。
“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。”
“比我还漂亮吗?”
“在我心理她没有人能替代。”
“真羡慕她。”
李若兮没再追问,我们就这样沉默了不知道多久:“走吧,时间差不多了,回去还有一堆事等着我。”她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干练。我跟着她走出咖啡馆,阳光洒在我们的身上。她像是从刚才的脆弱中抽身而出,又变回了那个雷厉风行的女总裁。可我感觉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李若兮。我感觉我心底与她的那根细线又拉近了一点。
车子再次咆哮着冲上街道。
晚上回到家苏然一如既往地温柔,每天准备好晚饭,等我回来。她的笑容像一剂良药,抚平了我工作上的疲惫。晚上我努力忘掉妹妹的事情,幸福的与妻子相拥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