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女上司回家

妻子苏然从浴室出来,身上裹着柔软的白色浴巾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侧,几滴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下,泛着微光。她擦着头发,抬头看我,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疲惫。“老公,先去洗个澡吧,”她的声音有些哑,像是喉咙用了太多力,“我今天讲课讲多了,嗓子都哑了。”
我坐在沙发上,脑子里还残留着今晚那些肮脏而淫靡的场景,想那妓女的叫声响彻公园,此时不知道那低贱的妓女嗓子可否还能发出声音。
我摇摇头,有点疲惫但温柔的看着她说:“今晚我不想洗了,太累了……但我很想要你。”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她那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,像是要把我的疲惫和混乱都抚平。苏然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,笑得温柔又带点羞涩。她吹干头发后走过来,浴巾微微松开,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口的皮肤。她弯下腰,双手环住我的脖子,柔软的身体贴上来,带着刚洗完澡的清香和温热。她献上一个湿热的吻,唇瓣柔软得像融化的糖,舌尖轻轻探入,带着甜蜜的挑逗。
我快要融化在她的热吻下,回忆那妓女马桶般肮脏的狗嘴,与我妻子真是云泥之别,一个让我恶心得要死掉,一个让我幸福得要死掉,一个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,一个却是人尽可夫的贱人。
我得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,今生才娶到她这么漂亮这么好的老婆。
脑子里那些肮脏的画面被她的吻一点点冲散。我们相拥着走进卧室,暗黄色的灯光洒下。我抱着她,脑子里却不自觉地闪过今晚在车里的画面——那个妓女湿漉漉的阴户,淫液在灯光下泛着淫光,冲击感强烈得让我喉咙发紧。我低头看着苏然,她的脸庞柔美而纯净。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,低声说:“然然,我想……看看你的小妹妹。”苏然一愣,脸颊瞬间泛红,她轻轻推了我一下,嗔怪道:“讨厌,羞死了,不要啦!”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娇羞,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,像是被我的请求弄得不知所措。
我笑了笑,没再坚持,只是觉得心底有种莫名的失落。我们像往常一样,在暗黄色的灯光下拥吻着。她的唇柔软而温热,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。我的手滑过她的腰,解开浴巾,她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我面前,白皙得像一块无暇的玉。我的欲望早已被今晚的那肮脏场景点燃,或者说今晚我就一直攒着一团欲火。
我迫不及待的轻轻推倒她,进入她的身体,她的阴道温热而紧致,像是能包容我所有的躁动和不安。但也许是因为今晚憋了太久,欲望像洪水般倾泻而出,我没坚持多久就草草结束了战斗。完事后,我满足地抱着她,脸埋在她散发着洗发水清香的发间,贪婪地呼吸着她的味道。她的身体柔软地靠在我怀里,呼吸渐渐平稳,不一会儿就传来轻微的鼾声。今晚她睡得格外快,像是一天的疲惫终于压垮了她。
我低头看着她熟睡的脸庞,心底却泛起一丝不安。我多么希望她没有任何事情瞒着我。她是我的全部,我的世界几乎围绕着她旋转。如果她有什么秘密,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。我胡思乱想着,脑子里交织着今晚的肮脏场景和对她的爱恋,两种情绪像绳索一样绞得我要窒息。最终,疲惫战胜了思绪,我也沉沉睡去,怀里紧紧抱着她,像怕下一刻就会失去她一样。
休息两天后,我回到公司,走进办公室,一眼便看到李若兮倚坐在办公桌一角。她的身姿曼妙,圆润的臀瓣轻压在桌沿,一只裹着黑丝的美腿笔直地斜撑在地上,另一只微微屈起,脚尖轻点,细腻的黑丝勾勒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。她脚上那双黑色高跟鞋,尖细的鞋跟优雅地延伸,与黑丝相得益彰,更添几分性感与精致。她手里握着一杯咖啡,背对窗外洒进的阳光,身姿挺拔却隐隐透着一丝疲惫。
今天她似乎有些心事,目光停留在办公室某处,眼神空茫,像在发呆。我有意无意地打量她,注意到她微微敞开的衬衫,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,隐约可见一抹乳沟,散发着成熟女强人野性难驯的魅力。她的黑丝美腿依旧性感夺目,我脑海中不由浮现马苟代那粗俗的言论,他曾说喜欢把鸡巴夹在女人内裤与丝袜交界处的那段“骚腿”。
这让我不禁浮想联翩,好奇李若兮穿的是连体黑丝、长筒黑丝,还是更性感的吊带黑丝丝。她的高跟鞋轻轻晃动,仿佛在无声地撩拨着我的下体,我的阴茎此刻硬了起来。
天呐!我又一次背叛了自己的灵魂。我慌乱的把目光往上移,不敢再看她的丝袜美腿。太要命了。
她的脸上却有一块明显的淤青,右颊靠近眼角,不知道怎么弄的,粉底也掩盖不住。我强压下疑惑,投入工作。我负责的项目终于走上正轨,公司决定晚上团建庆祝。饭局在城里一家高档餐厅,觥筹交错,酒过三巡,团队的气氛热烈起来。我只喝一些饮料,目光不时扫向李若兮。她坐在主位,优雅地抿着红酒,她的脸微红,淤青在灯光下更显刺眼。她偶尔笑笑,回应同事的敬酒,但眼神里藏着一种疏离,像在掩饰什么。
散场时,我注意到李若兮喝了不少,担心她独自回家不安全,便借口有项目细节要汇报,主动提出送她回去。同事们心照不宣,挤眉弄眼地笑着各自散去。我开车,她坐在副驾驶,车内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,混合着红酒的余韵。她递过手机,卸去了高冷总裁的外衣轻声道:“这是地址。”
车缓缓停在李若兮所住的高档住宅楼下,我熄了火,车内陷入短暂的安静。她坐在副驾驶,轻轻解开安全带,转头看向我,她沉默片刻,嘴角微微上扬,挤出一抹礼貌的笑意,低声说道:“谢谢你送我回来。”顿了顿,她似乎犹豫了一下,手指轻抚了一下耳边的发丝,然后用一种不经意的语气说:“要不要……上去喝点?家里还有些酒放了很久了,或者咖啡也行。”她的声音轻柔,带着点试探,像是随口一提,却又让人觉得她或许并不只是客套。
我愣了一下,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她裹着黑丝的腿和高跟鞋的优雅曲线。她似乎察觉到我的迟疑,笑了笑,补充道:“就当是感谢你今晚的好意,顺便聊聊项目的事。”她的语气轻松了些,但右颊那块淤青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依然显眼,让我心里多了几分疑惑,也让我好奇想一探究竟,那淤青不像不小心磕伤的。“好。”我点头应道,试图让气氛自然些。
她微微一笑,推开车门,率先下了车,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。我锁好车,跟在她身后,走进那栋灯火通明的高档住宅楼,电梯门在身后缓缓合上。
李若兮租住的房子位于城市核心地段一栋高档住宅楼的顶层,是一套精致的 loft 公寓,面积约80平米,落地窗设计让整间屋子沐浴在自然光中,视野开阔,可俯瞰城市天际线。
一进门,映入眼帘的是奶白色调的墙面,搭配柔和的米杏色窗帘。沙发是浅粉色天鹅绒材质,圆润的线条,上面散落着几个毛绒抱枕,粉蓝相间。白色大理石台面,搭配金色金属边框,上面摆放着一束新鲜的白色芍药和几本时尚杂志。墙角一盏复古黄铜落地灯,旁边的藤编吊椅上随意搭着一条羊毛披毯,适合她蜷缩着看书或小憩。
房子点缀着不少绿植,如琴叶榕和吊兰,让空间更显生机。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和一张她的旅行照片。
很难想象她这样冰一样的女强人,房子的装修得居然像小鸟依人的无知少女一般风格。
她脱下高跟鞋,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,走向开放式厨房,从吧台下的酒柜里拿出一瓶深琥珀色的单一麦芽威士忌,瓶身标签写着“Glenfiddich 18年”。她转过身,微微一笑,眼神却带着一丝微醺:
“今晚喝点烈的,陪我喝几杯?”她取出两个厚重的水晶杯,倒入琥珀色的酒液,递给我一杯。威士忌的醇香在空气中弥漫,带着淡淡的橡木和蜂蜜气息。她在落地窗前的沙发坐下,俯瞰城市天际线,灯光映在她脸上,右颊靠近眼角的淤青在暖光下依旧显眼。我接过杯子,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,抿了一口,威士忌的浓烈在舌尖绽放,带着微甜的余韵。
喝酒的话,我觉得会回去很晚了,顺便给妻子发了一条信息:‘老婆我今晚要加班到很晚,你先睡吧。爱你的老公。’
‘哦哦,老公要注意身体哦,’
看着的信息,我的心里有种负罪感,我把手机轻轻的放在被子旁边,试图忘掉它。
我把注意力转移回来试探着问:“李总,你脸上那块淤青……怎么回事?没事吧?”她手指一顿,目光落在杯中。她沉默片刻,喝光了杯子里的酒,我也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液,这次回味没有甘甜,而是辛辣的苦味。她又往杯子里续满。
然后抬头看向我,眼神复杂,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反问道: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她语气轻描淡写,但眼神里轻笑让我觉得事情不简单。
我没再追问,我也抱以理解松弛的轻笑回应。有些人有的心事只会跟想倾诉的那个人说,而人一生能遇到几个或几次能对对方肆无忌惮的吐露心声的人,而对方还能耐心的倾听且还得懂得你的感受给予安慰与理解呢,也许很多人一生未必都会遇到吧!大多数时候即使你倾吐几吨的话语,大概也只是对牛弹琴的吧!
我只是陪她静静地喝着。我们像两个影子沉默着,也不显尴尬,酒过几巡,她的双颊泛起红晕,眼神逐渐迷离,杯中的威士忌在她手中晃动。
她突然开口,声音带着醉意:“我有一个我男朋友……青梅竹马的那种,前几天刚回国,我们之前一起在国外,由于我爸爸突然中风,我被迫要接手公司,所以比他提前回来。”
她顿了顿,继续说:“我们一起长大,一起出国留学。以前他是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,他对我很好,我们几乎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我静静的抿着酒,静静的听着,我知道此刻我发出任何声音都是多余的。我自顾自的喝着,她自顾自的说着。
她像是说给自己听,但也说给我听。此刻她的声音没了往日的冰冷,反倒像春天的暖风拂过花瓣。轻轻的掠过我的耳蜗,我闭着眼睛静静的听着像儿时在田园沐浴阳光。我们两个像还不谙世事追蝴蝶的孩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