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家里有贤妻

夜色如墨水压满整个苍穹,而我们那温暖小窝的灯光被调成暧昧的暖黄色,窗帘半掩,遮住了A市夜晚的喧嚣声,只透进几缕微弱的光。我侧躺在床上,目光落在身旁的妻子苏然身上。她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裙,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,长发散乱在枕头上散发着她特有的淡淡的清香。
我凑近她,轻轻吻上她的嘴唇,柔软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。苏然有些羞涩地回应,保守如她,即便我们结婚五年,每次亲密时,她总是带着少女般的腼腆,眼神躲闪,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床单。
我们都是彼此的初恋,我们也是新婚之夜才把自己的第一次分享给彼此。她是我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女人,也将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女人。我很骄傲新婚那夜的那抹红色如玫瑰般灿烂的盛放在白色的床单上,即使过这么多年那初恋的青涩感在我们的婚姻生活中仍不曾离去。这使我对妻子倍加的爱惜。
我的吻逐渐加深,从她的唇滑到她的下巴,再到她纤细的脖颈,舌尖在她锁骨处轻轻舔舐,惹得她身体微微一颤,低声呢喃:“老公,别……太晚了。”她的声音细若蚊吟,却带着一丝邀请的意味。
我低笑一声,手指滑过她的睡裙下摆,缓缓撩起,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和内裤的边缘。我的手在她大腿内侧轻抚,感受到她皮肤的温热和紧绷,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,呼吸变得急促。“然然,放松点。”我低声在她耳边说,声音沙哑,带着几分情欲。我的手探入她的内裤,指尖触到她湿润的阴部,紧致得让我血脉贲张。
苏然的脸色更红,咬着下唇,眼中满是羞涩,却没有推开我。我轻轻揉弄,感受着她的湿热和收缩,她低低地喘息,双手抓着我的肩膀,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。
我脱下她的内裤,分开她修长的双腿,阴茎已经硬得发疼。我对准她紧窄的阴道,缓缓推入,即使结婚结婚这么多年,然而每次行房我都小心翼翼的,她就像一只骄傲又脆弱的白天鹅,我生怕任何粗暴一点的行为都会弄疼她。
我反复了几次才挤进去她那紧闭的裂缝,它缓缓的打开,像一朵缓缓盛开的粉牡丹,漂亮极了,我气血上涌,只觉得被她紧紧包裹,湿滑而炽热,快感如潮水般涌来。苏然低呼一声,眉头微蹙,似是有些不适,但很快放松下来,迎合着我的动作。我试图控制节奏,慢慢抽动,但她的紧致让我难以自持,几分钟后,强烈的快感便席卷全身,我如中箭的野兽般低吼一声,一泄如注。
我喘着粗气,她凑过来,滚烫的嘴唇吻了吻我的唇角,身体贴近我,柔软的胸部蹭着我的胸膛,像是在用行动回应我她感受到的满足与幸福。我们相拥而眠,她的呼吸均匀地洒在我的颈间,窗外的月光悄无声息的洒进来。我们缓缓进去梦乡。
而我妹妹唐小雨也成为了市医院的某骨科主治医师,也圆了她救死扶伤梦。不完美的是她至今孑然一身,我问起时。她只是意兴阑珊的说没遇到合适的。
年少时,我从未奢望如今的幸福生活——有家,有爱人,有温暖的港湾。站在阳台上,我看着楼下晨跑的人群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。
“老公,早餐好了,别站在那儿发呆了!”一个清脆而温柔的声音从屋内传来。我回头,望着妻子苏然站在厨房门口,手里端着一盘刚出锅的煎蛋,脸上带着一抹嗔怪的笑意。我不禁感慨,上天造物即使有时会失偏颇,但也会做出相应的补救。失之东隅收之桑榆。小时候我一无所有,然而长大后就把这么好的妻子送到我面前。这样的补偿已经比我所失去的多了百倍甚至千倍,不应该是天价乃至无价。
我的苏然今年二十七岁,瓜子脸,眉眼如画,长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低马尾,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,一米六八的她优雅中透着几分知性。她是A市一所知名大学的文学系副教授,气质温婉,却又不失独立女性的干练。苏然的母亲是位颇具威望的人大代表,早年离婚后她父亲就抛弃她们母女,是她母亲独自抚养她长大,这让苏然既有柔情似水的一面,也有坚韧的内核。
我笑着走回屋内,顺手关上阳台门。
“今天煎蛋这么香,是不是偷偷加了什么秘方?”我一边说,一边走到餐桌旁,熟练地帮她把盘子摆好。
我的手故意在她腰间轻捏了一下,她轻哼一声,瞪了我一眼,眼中却带着笑意:“一大早就动手动脚,昨晚还没闹够?”
“哪够啊,夫人这么迷人。”我低声在她耳边说,趁她不注意,伸手在她臀部轻轻拍了一下。苏然脸颊一红,推了我一把,“老实点,牛奶要凉了。”
她嘴上责怪,身体却不自觉地靠过来,我顺势握住她的手,手指在她掌心轻轻摩挲,惹得她低笑出声。餐桌上摆着简单的早餐:煎蛋、三明治、牛奶,还有一小碗水果沙拉。我们没有孩子,家里只有我们两人,其实这个问题我们也没好好考虑过这是我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。只是目前我们也还不太想要孩子。所以也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,虽然少了份热闹,却多了专属的亲密。
我和苏然并肩坐在餐桌旁,我夹起一块三明治递到她嘴边,“张嘴,试试你老公的投喂技术。”她无奈地笑,咬了一小口,嚼得慢条斯理,眼中满是温柔。“老公,今天公司忙吗?”苏然喝了口牛奶,抬头问我,语气随意却带着关切。
“还行,最近在跟一个新项目,客户要求挺高,估计得加几天班。”我耸了耸肩,尽量让语气轻松。我在一家科技公司做产品经理,工作不算轻松,但收入稳定,足够我们过上舒适的生活。我的手不老实地搭在她大腿上,隔着裙子轻轻摩挲,她瞪了我一眼,却没推开。
“你呢?大学里有什么大事?”苏然放下杯子,叹了口气,“别提了,系里新来了个主任,特爱开会。昨天开了三个小时,讨论课程改革,差点没把我烦死。”她说着,伸手拿了块西瓜,我趁机握住她的手,假装帮她擦果汁,实际上在她手背上轻挠了一下。她抽回手,嗔道:“老公,你幼不幼稚!”
“就幼稚给你看。”我厚着脸皮凑过去,从身后环住她的腰,下巴抵在她肩头,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,“夫人,晚上早点回来,我还想继续昨晚的……”苏然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拍开我的手,“想得美!快吃你的早餐,上班迟到可别怪我。”
我低笑一声,松开她,继续吃早餐。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工作上的琐事。她说起学生们最近迷上了一部古装剧,课堂上总拿来跟唐诗比较,逗得她哭笑不得。我则吐槽公司新来的实习生,代码写得一塌糊涂,还得我亲自改。
这样的对话,平淡却温馨,像是我们婚姻生活的缩影。吃完早餐,我帮苏然收拾碗筷,她站在一旁擦桌子,我故意用手肘蹭了蹭她的腰,“然然,晚上穿那件黑色睡裙等我。”她抬头,眼中闪过一抹羞涩的柔情,“好了好了,你也别太晚了,注意身体。”
我点点头,拿起公文包,准备出门。临走前,我在她唇上偷了个吻,“走了,夫人。”她笑着推我出门,“快去吧,别又在电梯里磨蹭。”推开家门,我回头看了一眼,苏然站在门口朝我挥手,晨光洒在她身上,温柔得像一幅画。我笑了笑,转身走向电梯,心里满是踏实的幸福。到楼下车库开车往公司的方向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