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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届诺贝尔文学奖
书名: 诺贝尔文学奖经典导读 作者: 赵志卓 本章字数: 2050 更新时间: 2024-08-12 13:39:56
作者简介
1835年7月27日,乔祖埃·卡尔杜齐生于托斯卡纳大区的维尔西利亚镇。卡尔杜齐的父亲是位著名医生,家境殷实,但同时父亲也是位秘密社团“烧炭党”的成员,积极参加争取意大利自由的政治运动,卡尔杜齐的母亲也是一位知书达理、思想开明的女性。
卡尔杜齐早年向父亲学拉丁文,因此,他对拉丁文学极为熟悉。那时正是政治紧张时期,这位少年在父亲的影响下,变成小小的革命志士。他自己回忆说,在与小伙伴的游戏中,他组织起小共和国,由执政官、总督或护民官统治。在这个小小国度里,他们常常发生激烈争执,革命成为常态,内战则是家常便饭。或许这些游戏在小男孩间不足为奇,但事实上,卡尔杜齐后来的生涯,确实怀抱着对共和党人的强烈同情。
1849年,全家迁居佛罗伦萨,卡尔杜齐进入教会学校学习,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比萨高等师范学院。1856年,卡尔杜齐毕业后担任瓦尔达诺镇中学教师,同时组织起一个以反浪漫主义为宗旨的文学社团,开始诗歌创作。
一年后,由于他思想偏激而被撤职。卡尔杜齐便回到佛罗伦萨,闲居了一段时间,后来为了负担家庭生活,曾做过家庭教师,担任过出版社负责注释古典文学作品的编辑,还曾应聘去庇斯托亚中学任教。直到1860年,他才正式得到教育部的聘用,进入博洛尼亚大学主持文学讲座,从此在该校执教四十多年。
卡尔杜齐从小就在诗歌方面显示出卓越的才华。中学时期,他就创作出《致上帝》(1848)、《致母亲》、《生命》(1849)等诗篇。19世纪五六十年代,他的主要作品有诗集《声韵集》(1870)、《青春诗》(1871)、《轻松的诗与严肃的诗》(1871)及著名长诗《撒旦颂》(1863)。
19世纪70年代的作品主要有《新诗抄》(1881)、《野蛮颂》(1889)、《有韵的诗与有节奏的诗》(1898)等。
卡尔杜齐还是一位著名的文艺批评家、语言学家,著有《早期意大利文学研究:行吟诗人和骑士诗歌》、《意大利民族文学的发展》等专著和一系列见解精辟的学术论文。
1907年2月16日,卡尔杜齐与世长辞。
作品赏析
1.作品介绍
19世纪五六十年代,正是意大利民族复兴运动蓬勃发展的时期,而这段时期也正是卡尔杜齐大力创作的时期。所以像《青春诗》、《轻松的诗与严肃的诗》等诗集中的作品大多是在歌颂民族复兴事业,谴责异族侵略,渴求民族独立和自由平等。其中不少诗篇赞扬文艺复兴时代的写实主义文学,反对当时流行的浪漫主义文学,显露出自然主义新思潮的端倪。
19世纪70年代,民族复兴运动结束,意大利王国成立。这使得他的反叛精神日渐缓和。在政治上,他显得更加保守,并加入君主立宪派的行列,这时他的诗歌也逐渐失去锋芒。这一时期的作品如《新诗抄》、《野蛮颂》、《有韵的诗与有节奏的诗》等。这些事主题多样,但更多的是对现实生活的逃避,对自然风光的吟咏,对青春和爱情的追忆,也有对个人感情和生命奥秘的探究和内心苦闷的哀叹。
2.经典聚焦
长诗《撒旦颂》被公认是卡尔杜齐的代表作。诗人把《圣经》中与上帝对抗的魔鬼之王撒旦象征为人类进步、历史发展的力量,是物质和精神、理智与感情的源泉,是自由思想和文化的使者,是反对封建君主和教会专制统治的英雄。
较大众观念来看,《撒旦颂》或许有些激烈,也因此曾是部受争议的作品。然而,有人如果把卡尔杜齐与波德莱尔划为一类,指责他的诗作是一种不健康的“撒旦主义”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实际上,卡尔杜齐诗中的“撒旦”是一种对名字的误用。诗人用这个代称暗示着一位异人或一种叛逆思想,即排斥和蔑视人权的禁欲主义的敌对者,严厉批评了教会势力扼杀自由和人性的罪恶,赞美人的理想和精神对宗教的胜利。
在艺术上,《撒旦颂》袭用古希腊、罗马诗歌的韵律,追求艺术上的完美,讲究整体结构,注重抒情风格,力求将结构上的形式美与听觉上的乐感美和谐地结合起来。卡尔杜齐试图通过作品继承古典诗歌的传统,对当代流行的浪漫主义诗歌进行革新,树立起格调优美、清新、自然的新古典派诗歌的风范,因而他也得到“新古典主义诗人”的称号。
新古典主义是一种文化理念和具有形而下性质的文艺思潮。它强调个人的情感和欲望必须服从整个国家和整个社会的责任,主张模仿古代优秀的艺术传统,尊崇古代文学典范,强调服从权威,主张高级的题材和崇高的风格。它偏重以古希腊、古罗马题材,以语言典雅、气质高贵、风格崇高来表现人性的伟大;它讲求艺术规范,强调共同规范比个性创造更为重要。
与其说乔祖埃·卡尔杜齐是个不拘一格的诗人,倒不如说他是一位永无止息的精神斗士。在他的思想境界里,为意大利自由而战,是使他感性发展的重要源泉。他这种激烈的斗争精神,甚至有时被停止授课,还有好几次,他涉足于同数名意大利作家见的笔战中。
他总是以全部的心灵投入战争。无论阿斯普罗蒙特和曼塔那的战败令他蒙受何等的挫折,无论新议会政府与他的愿望相背而驰,使他的梦想受到何等的幻灭,他仍能为神圣的爱国事业的胜利而狂喜不已。
虽然作者最终否定了自己的《撒旦颂》,并称其为“庸俗的歌谣”,但这并不代表他那种敢于直面人生和社会问题的斗争精神陨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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