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真假宝图刘英亭最新章节-免费小说-全文免费阅读-刘英亭作品-小说大全-七猫免费小说-七猫中文网

第13章 真假宝图
书名: 闯王图 作者: 刘英亭 本章字数: 6488 更新时间: 2024-09-06 16:53:49

店家和伙计追出门去,可那两个人早就没了踪影。他们只好转身回来,可他们觉得很奇怪,连左邻右舍的人都惊动了,整个镇子上已经是狗叫声连成了一片,旅店近处的人家已经都亮起了灯,看来人们正在忙着穿衣准备出来看看究竟。可是店里的客人却连一点动静也没有。店家觉得很蹊跷,他急忙挨个房门查看,很快他便看见有两间客房的门是虚掩的。他推开一间一看,里面的客人已经不见了。他知道这间客房住的是那一胖一瘦两个人。走进另一间客房,见陆飞虎、李鹏飞和王武平三个人都在床上沉睡不醒。这时,店家的心里忽然有点明白了。一定是那一胖一瘦两个客人做了手脚,然后偷了这三个客人的东西跑了。他点起了油灯,一个伙计战战兢兢地问:“老板,怎么办?可千万莫死人哟!”

这个店老板虽然不是武林中人,但是开店多年,江湖经验却不少,他说:“害什么怕?这是被人迷倒了。赶紧端一盆凉水来。”很快,一个伙计端来了一盆凉水,店老板接过来,兜头浇到了陆飞虎的脸上。不想,还真被这个店家给蒙着了。虽然,陆飞虎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一个激灵醒过来,可是,很快便有了动静。他又让伙计端来了水,浇到李鹏飞和王武平的头上。不一会儿,三个人都醒了过来。

陆飞虎开始还有点朦朦胧胧的,觉得头疼得厉害,他捶了捶头,忽然,他瞪大了眼睛看清眼前站着的是店家,他的脸上写满了疑问。店家赶紧陪着笑说:“镖头,您大概是被人给下了药……”

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,陆飞虎已经翻身向自己的怀里摸去。原来,他把那张宝图缝在了贴身的内衣里面。即便是晚上睡觉也是不离身的。可是,现在,内衣被撕破了,那张宝图不见了。他一下子吓出了冷汗。他猛地跳下床来,一把抓住店老板问:“谁干的?”

店老板吓得都快要尿裤子了:“镖头,您先松松手!是那一胖一瘦两个住店的人干的,他们已经骑马跑了。”

听了店老板的话,陆飞虎一下子跌坐在了床上。

不一会儿,伙计弄开了其他几间客房,用同样的办法把其他客人都弄醒了。

王禹山来到了陆飞虎的客房,他一见陆飞虎那个样子,就知道闯王图被盗了。但是,他却没有像陆飞虎那样惊慌失措,丢了闯王图,他也担着莫大的干系,可他为什么不惊慌呢?

这时候,镇子上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地跑了过来。王禹山转过身对店家说:“你去告诉大家,这儿的事情自有官府的人来处理,让镇子上的人都回去安心睡觉。任何人不要进这个院子。”

店家一回头,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,他有点为难地回过头看了看王禹山。王禹山给娄全保使了一个眼色。娄全保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门口,大声喊道:“我们是巡抚衙门的捕快,正在查找一名窃贼,此事与大家无关,大家赶紧回家看好自己的家就行了。任何人不得在此地久留!”

众人很快就都走了。他们并不是怕担上什么干系,而是听说跑了窃贼,生怕那窃贼趁机再到自己家里行窃。所以,眨眼功夫,人们就都跑走了,比来的时候可快得多了。

就在人们都走了以后,店家又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情况。另外一伙住店的那四个穿紫色长袍的人不见了,连他们的马也不见了。刚才明明是自己让伙计弄开门把他们给用水浇醒了的。可一转眼的功夫,他们竟然不辞而别了。好在,在他们的房间里,他们留下了足够的店钱。

陆飞虎和王禹山等人心里很明白,一定是郑少岩和魏宽做了手脚,偷走了闯王图。四大侍卫自然是去追郑少岩他们了。郑少岩和魏宽骑的是快马,他们都见识过,恐怕现在他们早就跑得没影子了。怎么追啊?陆飞虎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儿,脑袋耷拉着,一动也不动。过了好长时间,他才猛地扬起头,满脸的泪水,长叹了一声:“完了!我陆飞虎完了!我虎威镖局完了!”

王禹山看到陆飞虎这个样子,心下很是不忍。他劝慰说:“总镖头,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我看我们还是想办法把那份寿礼送到京城吧!这样或许可以减少一点我们的罪过。回去后我负责向李大人解释,我想大人会原谅我们的。”

大家都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王禹山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丢了宝图,巡抚大人还会原谅他们?不要说陆飞虎和镖师们,就连娄全保和王远也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。不要说他们这几个人,巡抚大人还不知道在皇上面前如何交差呢?娄全保说:“回去怎么交差啊?巡抚大人还不得把我给宰了?我自己都觉得说不清楚。明明厨师做晚饭的时候我和李镖师两个人一直盯在那儿,他们什么时候下的药呢?”

王远说:“一定是那个胖子,他进去又是喝凉水,又是拿熟牛肉吃。”

娄全保说:“可我一直盯着他啊!”

这时,方树名忽然插了话:“我如果没猜错的话,这个自称魏和尚的人一定是‘妙手空空’魏宽。”

听方树名一说,大家都是一愣。“妙手空空魏宽”的名声太响了。他在没有参加起义军之前,在江湖上就已经闯出了名号。可令王禹山不解的是,即便他下了药。可陆飞虎的那把银色小刀怎么会失灵了呢?这时他再往桌子上去看时,不由得一下子呆住了。只见那把银色的小刀不再发出银色的亮光,而是发出一种蓝幽幽的光芒。顺着他的目光,陆飞虎也看到了那把小刀。他的心里一动,可他什么话也没说。因为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给大家说这件事呢?说什么也已经毫无意义了。

可是,王禹山却和陆飞虎不同,他好像并不是很着急。他好像很有心情去了解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。他问陆飞虎:“总镖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”

陆飞虎看了看他,然后说: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?”

王禹山说:“总镖头,我们回去总得要向巡抚大人解释清楚这件事吧?只有解释清楚了,我们才会得到原谅。”

陆飞虎摇了摇头,说:“王先生,您就别安慰我了。即使能够解释清楚,大人也是不会原谅我们的。”

王禹山笑了笑,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能够笑得出来。这令大家都很吃惊。李鹏飞甚至从心里很敬佩人家王禹山了。这些闯荡江湖的汉子,竟然不及人家一个读书人看得开。这件事不仅关系着陆飞虎的命运,也关系着他王禹山的命运。可人家王禹山竟然能够坦然面对,这是何等的气魄啊!

王禹山说:“总镖头,你尽管放心,我自有办法让巡抚大人不追究大家的责任。”说到这儿,他看了一眼娄全保和王远,说,“你们如果不信,可以问问他们俩。我王禹山何曾打过诳语?”

娄全保和王远自然知道王禹山在巡抚衙门的地位,在他们看来,巡抚大人对王禹山简直是言听计从。所以他们见大家都看着他们俩,他们便很郑重地点了点头。大家的心里都稍微有了一点放松。陆飞虎叹了一口气说:“没想到,他们下药的手段会这么高明。”说到这儿,他看了看大家,见大家都认真地听着,他又接下去道,“他是把两种不同的药分别下到了水缸里和熟牛肉里。这两种药,单独一种都不是毒药,只有两种搀和在一起才产生药性。并且,他的这种药性发生的很慢。昨天晚上,直到我睡觉的时候,我的这把银色小刀还没有变色。他算得很准,直到过去几个时辰,药性才开始发作出来。”

王禹山说:“可是他们自己也喝了那些水,吃了牛肉的呀?”

陆飞虎说:“这种药的药性并不厉害,他们自然备有解药。吃过晚饭,回到屋里,他们喝上解药就一点事儿也没有了。”

方树名不解地问:“那为什么四大侍卫也被药翻了呢?而店家和伙计却没事呢?”

陆飞虎说:“因为四大侍卫和我们一样,都喝着一个缸里的水,并且也吃了牛肉。而店老板和伙计们虽然也喝了那个缸里的水,却很可能没有吃牛肉。”

店家赶紧点头说:“您说得很对,我们没有吃牛肉。”

明白了这件事以后,王禹山见陆飞虎仍然是垂头丧气的样子,他的心里很是不忍。他对大家说:“都回去睡觉吧!李镖师和王镖师也先到另一间屋里去休息。我和总镖头有事要商量一下。”

等大家都出去以后,王禹山过去关上了门。他压低了声音对陆飞虎说:“总镖头,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
听见他说出这样的话,陆飞虎吃惊地看着他。王禹山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,站在门里边,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听了一会儿,当确信外面没有人以后。他才返身回来,把声音压得更低,低得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:“总镖头,本来这件事大人再三嘱咐我,不让我泄露出去。但是,几天的行程,使我对您很有好感。我很愿意交您这个朋友,我不忍心看着您被这件事搅得心神不宁。”他说了半天,却仍然没有说出是什么秘密。他忽然停住了话头,往门口和窗户那儿瞅了瞅,当然不会看见什么,他只不过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罢了。他又看着陆飞虎的脸,见陆飞虎满脸都是期待。他才很神秘地说:“总镖头,你手中的那张闯王图其实是假的。李大人早就算到了必然会有人来抢劫这张宝图,所以,他早就做了安排。真图并不在你的身上,而是由我来保管着。所以,今天晚上那张图被盗,反而是一件好事,让我们甩掉了两股最厉害的对手。就让那什么四大侍卫,还有那个快剑手和妙手空空去拼命争夺那张假图吧。”

听了王禹山的话,陆飞虎应该高兴才对。可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,他很低沉地说:“真是骗得我好苦啊!”

王禹山说:“巡抚大人也是用心良苦啊!如果你知道手中的是一张假图,你还会拼力去保吗?那样一来,势必会露出破绽。所以,巡抚大人才不让我告诉你。再者说,如果你知道了,刚才你还会那副样子吗?别忘了,那四大侍卫也都是人精啊!”说到这儿,他话锋一转,“当时,大人就对我说过,只要能把这张真图送到京城,回到武昌以后,他一定给你最为优厚的报答。你就放心吧!”

经过王禹山的一番劝说,陆飞虎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意。

郑少岩和魏宽骑着快马,把那个小小的镇子远远地抛在了后面。此处是平原地带,离着他们的目的地燕子山还有好几天的路程。这一段路可不好走啊!因为,他们虽然把闯王图弄到了手,当然也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。天快亮的时候,两个人是又困又乏。便把马牵到远离大路的一个小沟里。这条小沟是人们为了浇地而挖的,这时候沟里连一滴水也没有,沟底都是干的。他们让马趴卧在沟底,那马还可以歪着脑袋吃沟坡上的草。他们两个人也在沟坡上躺下。从包里拿出干粮,吃了起来。一边吃,魏宽还一边埋怨:“明明说好的,等到燕子山下的时候再下手,可你却忽然改变主意,非得今天晚上动手不可。这倒好,离着燕子山还有很远的路程呢,我们像逃兵似的,鬼知道会不会遇上什么麻烦。”

郑少岩没搭理他。

魏宽不高兴了:“你别老是神神秘秘的好不好?那天晚上你去找那个镖头,回来你说什么也没谈成,可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瞒着我。现在,宝图也到手了,你告诉我,是不是你和那个陆总镖头达成了什么协议?”

郑少岩很奇怪地看了看魏宽:“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?”

魏宽咽下一口干粮,得意地说:“因为,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下药手段虽然很高明,但是,这种方法虽然能够瞒得过王禹山和四大侍卫,却瞒不过陆飞虎。”

郑少岩笑了:“我让你用这个法子的时候,你就说过这种话,而且你还说这种法子在十多年前就有人用过,而且还是用在了陆飞虎的身上,结果被陆飞虎给察觉了。可是,现在怎么样呢?宝图不是已经到了我们的手中吗?”

魏宽说:“所以,我才说你有事瞒着我。”

郑少岩装傻充愣地问:“什么事瞒着你呢?”

魏宽:“其实,那天晚上你和陆镖头已经商量好了,这张图是陆镖头故意让你偷走的。”

郑少岩这回有点吃惊了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
魏宽:“我刚才不是说了吗?你让我下药,我说这个法子在十多年前曾经有人用过,而且也是用来对付陆飞虎,结果被陆飞虎识破了。我告诉了你这件事,说用这个法子不行。可你说一定能行。我就知道,你们肯定已经商量好了。”

郑少岩说:“我不告诉你,是因为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,陆镖头的家人和镖局里的镖师们就要遭殃。所以,陆镖头当时再三要我向他保证,不能告诉任何人……”

郑少岩忽然不说话了,他瞪大着眼睛,神情专注地看着沟底。魏宽刚要说话,郑少岩伸出手指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。然后把耳朵贴到沟底,很快他又抬起头说:“来得好快啊!”

这时,魏宽也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马蹄声。两个人各自把马头按下去,以免被外面的人看到。

不一会儿,便有四骑马从大路上飞快地过去了。不用问,这是四大侍卫追过去了。等马蹄声消失了以后,魏宽疑惑地问:“真奇怪啊!他们怎么知道沿着这条道追呢?”

“因为他们一出镇子就会辨识马蹄印,他们是循着马蹄印追下来的。”郑少岩说。

魏宽说:“那他们往前跑一会儿,看不见马蹄印就会回来的。”

郑少岩却很有把握的说:“不会!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刚开始他们是辨别马蹄印,等到确认了这个方向以后,给他们指示方向的就不再是马蹄印了,而是他们的一个固执的想法。”

魏宽看着郑少岩:“他们会有什么固执的想法?”

郑少岩笑了笑说:“你说这个方向通往什么地方?”

魏宽不假思索地说:“这还用问吗?当然是燕子山啊!”

郑少岩说:“对呀!冯桂他们当然猜到我们要去燕子山,所以,接下来他们便不必再靠辨识什么马蹄印了。”

魏宽又迷惑了:“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燕子山呢?”

郑少岩说:“因为他们知道燕子山有我们的部队啊。他们还知道这条道是通往燕子山的一条捷径。要比镖队走的那条路近得多。”

魏宽说:“这下子我们可有麻烦了。”

郑少岩明知故问:“我们会有什么麻烦?”

魏宽大声说:“你是真糊涂,还是装糊涂?我们要去燕子山,人家也去燕子山。他们万一在半路上埋伏下来截杀我们,我们不是很被动吗?”

郑少岩:“谁说我们要去燕子山了?”

这回,魏宽的眼睛可是瞪得连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。他吃惊地说:“难道我们不去燕子山?”

郑少岩看着他那副着急的样子,故意逗他说:“我们当然要去燕子山,只是我们不走这条近道了。”

“那我们走哪儿,难道我们再回去走镖队走的那条路?”

郑少岩点了一下头说:“这回你终于猜对了。”

魏宽更着急了:“咱们偷了人家的宝图。现在再回去,这不是自找麻烦吗?”

郑少岩说:“你也不动动脑筋想一想,宝图都丢了,陆飞虎还会去盛京吗?”

魏宽说:“对呀!他就该回去了。或者是逃跑了。他怎么会继续进京呢?那不是去送死吗?”说到这儿,魏宽一拍脑门,“我明白了!你是说让四大侍卫沿着我们刚才这条道去追,然后我们走另外一条大路去燕子山。反正陆飞虎他们不走这条大路了。”

郑少岩说:“你猜对了一半。”

魏宽不高兴了:“怎么我还是只猜对了一半?你有什么想法一下子说出来好不好,这样故意吊别人的胃口,有什么意思吗?”

郑少岩说:“好!好!别着急!我告诉你。我们回到那条大路上去,是为了等陆飞虎的镖队。”

魏宽说: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刚才你不是说人家不会走这条道了吗?人家都回去了或者是四散逃跑了,你在前边等鬼啊?”

郑少岩说:“你让我一下子全说出来,可你又老是打断我说话。”

魏宽说:“好!你说,我不插嘴就是了。”

郑少岩说:“如果等不到陆飞虎的镖队,那我们就沿着这条路去燕子山。如果等到了镖队,我们就像以前那样跟着他们。”

魏宽说:“宝图都到手了,还跟着他们干什么?”

郑少岩瞥了他一眼:“如果他们丢了宝图还照样进京,只能说明我们偷来的这张宝图是假的。他们手中还有一张真图。”

魏宽一下子恍然大悟了:“你是说,陆飞虎这老小子有可能骗我们?”

这回,郑少岩却没有说话。他眼睛看着远方,说:“不管怎么样,再遇到他们的时候,你一句话也不要说!”

魏宽不高兴了:“为什么?”

郑少岩嘻嘻一笑:“你不是牙疼吗?俗话说‘牙疼不算病,疼起来能要命’,你牙疼得很厉害,当然就不能说话了。”

这回魏宽不干了:“你得说说为什么让我继续装牙疼,不然我可不听你的。”

郑少岩说:“因为,陆飞虎也怀疑巡抚对他有所隐瞒。甚至怀疑给他的那张图是假的。”

魏宽:“他怎么会怀疑呢?”

郑少岩:“那天晚上我和陆飞虎谈了很多。在太平客栈里,陆飞虎想的那个金蝉脱壳之计,一方面是想摆脱我们和索命三鬼的跟踪,另一方面是为了试探王禹山。如果,陆飞虎手中的图是真图,那么,王禹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陆飞虎自己携带藏宝图躲出去的。可是,王禹山竟然答应了,虽然他答应得有点勉强,但是这也已经引起了陆飞虎的怀疑。因为,如果陆飞虎手中是真图,而陆飞虎又借机脱离了王禹山等人的监视携图私逃的话,王禹山是担不起这个责任的。所以,从那个时候开始,陆飞虎就怀疑自己手中的闯王图可能是假的。所以,他才和我商定提前下手,如果等到了燕子山再下手,万一是假图,我们就没有挽救的机会了。如果是真图,我们就多受点累,多担点险,把它送到燕子山。如果是假的,这儿离燕子山还有好几天的路程,我们还可以再想办法。”

魏宽乐了:“我就说吗,你一定有事瞒着我。好了,现在我听你的,牙疼。”说完话,他用手捂了一下嘴巴,不再说话了。

郑少岩说:“好。那我们上马走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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