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必真实
未必真实
出院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望孩子们,那天杜晖也很高兴,但我看得出他在说话的时候一直尽量不去提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,我很感激他考虑得这么周全,这种有意识的回避远比口头上的安慰来得实在。
又过了一段时间,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杜晖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:“绣绣,女人真能从被虐待中得到快感吗?”
我愣了一下,想了想回答杜晖:“偶尔会有吧……怎么想起问这个?”
杜晖吃了口菜:“哦,没事,只是想起来以前见过的一个女人,很久了,当时被我的几个朋友折腾得够呛,所以一直都有这个疑问,我又没法问别人……”
说到这里,似乎发觉自己说错了话,脸上露出一丝歉意。
“没关系。”
我对杜晖笑了笑,“你不用特意回避那天的事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杜晖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。”
我叹了口气:“这跟坚不坚强没关,反正已经发生了,我难道逢人就去哭诉?
“话是这么说,可是……”杜晖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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